东电17日首次提出核事故处理时间表,共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目标是1号至4号机组放射性物质泄漏稳定减少,所需时间3个月左右;第二阶段目标是基本阻止放射性物质泄漏,所需时间3至6个月。两个阶段合计所需时间6至9个月。
第一阶段主要任务是恢复反应堆冷却系统功能、防止1号到3号机组发生氢气爆炸、阻止2号机组高放射性污水泄漏入海等。第二阶段主要任务是让反应堆“低温停止”,此外还要采取措施把损毁严重的机组建筑罩起来。
东电会长胜俣恒久在当天下午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说,反应堆只有进入“低温停止”状态,即反应堆核燃料温度处于100摄氏度以下,才能控制住放射性物质的泄漏。
针对东电提出的时间表,日本首相菅直人说:“稍微前进了一步。”
但完成这个时间表不会一帆风顺。就在胜俣恒久宣布时间表的30分钟前,福岛第一核电站1号至6号机组共用乏燃料池的冷却系统电源短路。东电称,3个小时后,冷却功能才重新启动,共用乏燃料池水温基本没有变化。
2号机组高放射性污水也令人担忧。2号机组水闸附近海水放射性物质浓度16日上升到15日早晨时的数倍以上。日本原子能安全保安院对此表示,不能排除出现新的污水泄漏点的可能。东电17日也表示,因担心高放射性污水泄漏入海,决定加强对周边海域放射性物质的监控,以查明情况。
东电认为,核电站抢修工作面临余震、台风等九大问题。现阶段主要问题包括机组可能发生氢气爆炸、反应堆受损安全壳密封工作久拖不决、反应堆冷却用电源无法恢复等;接下来核电站还可能面临夏季雷电和台风等自然灾害的破坏。
3号机组发生氢气爆炸之后,工作人员一直无法进入反应堆所在建筑。当天,东电利用美国公司提供的两台机器人开始调查3号机组所在建筑内的辐射量、温度和氧气浓度等。今后,将利用这些数据分析是否允许人员进入作业。
东京电力公司当天还表示,准备使用水泥封堵2号机组反应堆安全壳上的破损之处,以使得安全壳再次达到密闭状态。
日本内阁官房长官枝野幸男17日访问被指定为计划疏散区的福岛县饭馆村,并称“将努力改良土壤并提供赔偿”。他还表示:“只要核电站情况不再恶化,就不会研究再进一步扩大疏散范围。”
地震液化问题是震后研究的重要课题之一。日本研究人员经过实地调查发现,3月11日大地震后,东京湾沿岸确认的液化面积约42平方公里。除东京湾沿岸地区外,埼玉、千叶、茨城各县内陆地区的河流和湖泊沿岸也出现液化现象。
地震液化现象是指强烈地震后表土结构发生变化、地下水渗出等,多出现在河边、海边含水的沙层中。发生液化现象的地方地基将软化,建筑物可能因此倒塌。1995年的阪神大地震和2011年的新西兰地震都导致严重液化现象出现。 (记者蓝建中)
' />在福岛第一核电站因冷却袭击全部失灵而陷入“过热”危机后,救援人员不断使用海水来为其降温。大量含有放射性污染物的海水随之流入太平洋。本月5日,负责电站运营的东京电力公司表示,“堵漏”工作取得成功,附近海水中的放射性污染物明显下降。
现在,福岛第一核电站附近海水中的碘-131含量超过正常标准6500倍。数天前,这个数字不过是正常标准的1100倍。电站附近的铯-134和铯-137含量也超过标准4倍以上。最近,日本还在电站附近安装了防泄漏钢板,但依然未能阻止更多放射性物质扩散。
众多专家依然表示,在大海的有效稀释下,这些排放到太平洋中的废水不会对人体健康或者海洋生物造成“直接威胁”。此前,《朝日新闻》报道称,日本政府可能会让对本次核事故负“领导责任”的东京电力公司强制破产或者在“政府监管下进行清算”。(高轶军)
'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3号机组顶部的照片(4月15日摄)。日本经济产业省原子能安全保安院14日说,截至13日,参与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泄漏事故抢险作业的工作人员中,已有28人遭受100毫希沃特以上剂量的辐射。日本已出动无人驾驶飞机调查核电站内具体情况。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3号机组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3号机组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顶部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的照片(4月15日摄)。日本经济产业省原子能安全保安院14日说,截至13日,参与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泄漏事故抢险作业的工作人员中,已有28人遭受100毫希沃特以上剂量的辐射。日本已出动无人驾驶飞机调查核电站内具体情况。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运行层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运行层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燃料池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这是日本东京电力公司4月16日提供的由“T鹰”无人机拍摄的福岛第一核电站4号机组顶部的照片(4月15日摄)。新华社/路透
' />报道说,对于12个都县以外的农业与水产品,中方要求在报关时出具放射性物质检测合格证书及产地证书,但日本并无发行此类证书的官方机构,因此将无法通关。
另据报道,日本原子能学会副会长泽田隆指出,即使排污和抢修工作顺利进行,要想让福岛第一核电站核燃料进入稳定状态,不再释放放射性物质,最快也要2到3个月时间。
东京电力公司15日正式公布临时赔偿金方案,将向5万个对象支付共计500亿日元的赔偿金,分10余年支付完成。(重庆晚报)
' />
3月25日,福岛,一名日本自卫队员检查震后的损失。
浪江町,距离福岛第一核电站20公里,绿地生机盎然,村落人去楼空,偶尔有几个身穿严密防辐射服的人走走停停。几头奶牛在饥饿中嘶鸣,地上则横七竖八地躺倒了更多的奶牛。“至少饿了5天了吧。”媒体只能用这种残忍的猜测进行报道。浪江町并不是个例。福岛第一核电站发生核泄漏之后,周边地带变成“无人区”,农产品不能种,海产品不能打捞,渐渐变化的,不仅是生态,还有人心。
福岛第一核电站反应堆机组爆炸之初,死亡的恐惧令人们纷纷逃难。随后,蔬菜发现辐射物,牲畜发现辐射物,鱼类发现辐射物,面对荒芜的土地和辐射超标的海水,人们越来越担忧核电站周围的生态问题,这比眼下的经济损失更为严重。
农田荒芜 牲畜饿死
“我的菠菜怎么办?”3月18日,福岛县磐城市蔬菜种植户高崎先生开着装满菠菜的货车,到市政府门前抗议。由于福岛核电站泄漏,政府禁止了东北部4县的蔬菜输出。
“我们本以为政府能处理好核事故,没想到局势越来越危险了。”高崎很无奈。好在他从当地政府得到确切消息:政府将对受损农户予以补偿,具体金额还将协商。
获得承诺的高崎开车回了家,临走前他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和不安:“据说核辐射会残留在土壤中,我们以后可能要到其他地方种地了,但能去哪儿呢?”
高崎的疑问萦绕在福电站周围所有农户的心中。
福岛当地比较知名的大米产地饭馆村,目前已经被迫停止稻米的生产,土地也没人管。饭馆村最新监测显示,放射性物质辐射量依然超过了年均上限的8倍。村长菅野典雄忧虑地说:“继续种水稻相当困难了,大家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离开农田。”
像饭馆村一样,福岛第一核电站30公里以内的区域很多农田都已经荒芜。
福岛第一核电站发生核泄漏之初,检测出的放射性物质是半衰期只有8天的碘131,随后报道称铯137也被发现。如今检测出的锶放射性更强,锶-89的半衰期约为50天,锶-90的半衰期约29年。这种物质一旦超量摄入,更易引发癌症。每过一个半衰期,辐射性降低一半。
饭馆村临近的浪江町,也好不到哪里去。日本媒体近日曾全副武装到这里调查。结果发现,人去楼空,奶牛饿死在路边。媒体分析称,由于当地距离核电站太近,当地的牧草已经不能收割,牲畜的口粮遇到了大问题。
鱼类带辐射 或造成畸变
人们对于生态环境的担忧,在东京电力开始向大海中倾倒大量受核污染的废水之后,达到了顶峰。
作为排污工作的一部分,东京电力公司从4日晚开始将之前存储在集中废弃物处理设施中的约1万吨低放射性污水排入海中。这些所谓“低放射性污水”放射性物质含量是法定标准的500倍,而高放射性污水达到法定标准的750万倍。
虽然,官方表示污水的放射性会被大海稀释,不会对人体造成影响。但是,鱼类已经受害。日本厚生劳动省4日宣布,茨城县捕获的玉筋鱼中被检测出每公斤4080贝克的放射性碘—131。
有分析称,海洋动物的卵和幼体对辐射较敏感,所以此次核污染对当地海洋动物最大的影响是破坏当地鱼类的繁育能力,并导致畸形。
世界卫生组织官员斯蒂夫·爱丁斯称,根据目前数据的分析,含放射性物的海水不会威胁其他沿岸国家的安全。
在南太平洋岛国、法属波利尼西亚的核受害者协会主席奥尔德姆则举例说,法国、美国都曾经在波利尼西亚附近海域进行核试验,之前也说不会给当地居民带来威胁。但几十年过去了,疾病出现了,人们踏上了漫漫索赔路。
磐城市59岁的渔民前田先生和妻子靠打鱼为生,在东电“放水”后,附近所产的鱼类和贝类被检测出含有放射性物质,鱼的销量一下子降低不少。两口子不知道,发生核泄漏事件后,还能不能像往常一样捕鱼?
级别升7级 泄漏量或增多
核辐射对当地生态的影响到底有多深远?
当福岛核电站事故的级别调高到7级以后,人们将福岛危机和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相提并论。
一个普遍的看法是,福岛核电站的放射性物质排放量只有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10%,大气弥散速度也较慢。但激进的观点认为,福岛第一核电站放射性物质的泄漏还没有完全停止,担心最终泄漏量可能与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相当,甚至更多。
很多人拿两次事故做类比,认为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辐射危机持续了数十年,福岛第一核电站也会产生类似局面。
不管如何,幸存者们还是要生活下去。不过,今后的生活方式可能有所改变,特别是福岛县居民。
■ 链接
“福岛儿童”成“祸害”
人们不愿和核灾区来的孩子交朋友
核泄漏事故更为深层的影响是:人们的心态正在悄然发生改变。一些来自核辐射区域的孩子,竟然成了人们避之不及的“祸害”。
福岛县南相马市有很大一片区域位于核辐射30公里的避难半径,所以当地政府将很多民众转移到了千叶县的船桥市,其中就有不少孩子。他们暂时在船桥市上学。
这些从辐射区来的孩子们发现,他们在新的学校很难交到朋友。有家长说,自己的孩子在公园和其他小朋友做游戏的时候,本地的孩子问他们从哪儿来,听到回答是“福岛”的时候,孩子们立刻一哄而散。自家的孩子只好哭着回家。
经过调查,船桥市教委的相关负责人也很无奈,他们说发现有大人在当地打的或者看病的时候,都会遇到歧视现象,何况孩子。
核电站的泄漏令很多旁边的村落分崩离析。
福岛县的饭馆村由于日本人口的老龄化问题,所以很多农村地带的人口一直持续下降趋势。
菅野典雄村长称,该村是一个大村,有数千人口。然而,突然而来的核危机让这个村子“分崩离析”。
500多名村民在核危机发生后不久,就集中撤退到了临近茨城县的避难所。还有2000多居民到村外的一个集中安置点生活。目前该村剩下大约5000名居民,但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减少。
' />